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东方的宗教生活,于是就逃离喧嚣,躲进了一块荷兰奶酪中去。这里寂寂幽静,环绕的是孤独的景致。新来的老鼠隐士在这里收拾家园,用爪和牙安顿了住处,在隐居地点储备了食物,它已不需要任何的打扰。
它长得白白胖胖,上帝似乎总是把财富赏赐给归顺了它的子民。一天,老鼠王国派出的代表来到虔诚的隐士面前,请求它给一点点施舍,因为老鼠的都城已被猫围困,遭到攻打的鼠国弹尽粮绝,所以代表不得已只能请求老鼠隐士施舍,并且要求的只是很少的一点,以便到别处去搬兵增援。
“我的朋友,”隐士无动于衷地回答道,“世上凡事我已一概不闻不问,我可以祈求上帝赐给你们一些食品,除此之外,我一个与世隔绝的可怜者爱莫能助。我希望上帝能够发慈悲多少给你们一点。”说罢这话,隐士马上回屋紧闭了大门。
从这只缺乏怜悯心的老鼠,你们大概看出这是谁了吧,这是一位修士,一位自私自立的修士,他吃的是大家的劳动果实,却从不管他人的死活。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