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谁都不可能逆潮流而行,除非你有随波逐流的勇气。
从前,一位威严而贤明的国王统治着远方的维兰尼城。他的威严使人敬畏,他的智慧令他备受爱戴。
那时市区中心有一口水井,井水清洌透澈,全城居民都从这口井中汲水饮用,即使国王与大臣们也不例外,因为这是城池中惟一的一眼井。
一天夜里,当大地万物都沉沉睡去,一个女巫进入城中,在井中点了七滴魔液,然后说:“从现在起,凡饮用了这井水的人就会发疯。”
第二天清晨,所有居民,除了国王与侍从长都饮用了这井里的水,于是都变成了疯子,正如女巫预言的那样。
这一天,狭窄的小街上、市场中,人们都在窃窃私语,除此以外什么事情也不做:“国王疯了,咱们的国王与侍从长都失去了理智! 我们不能让一个疯国王统治国家,我们必须废黜他 。"
这天晚上,国王命人从井里汲来满满一金杯水。水一送到,国王便大饮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水赏与侍从长。
于是遥远的维兰尼城热烈欢庆,因为他们的国王及其侍从长又恢复了理智。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