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水梓,清光绪十年(1884)生于兰州新关昙云巷。虽生于兰州,但因籍贯归属之限,18岁那年,水梓不得不到其叔伯定居的榆中县参加县试。后以县试第二,府试第一,院试第一的成绩,成为邑庠生(附生),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秀才”。之后不久,水梓凭“秀才”身份以及乡试荐卷之由,被推选至甘肃文科高等学堂。宣统元年(1909)夏,甘肃提学使陈曾佑主持官费学生选拔考试,水梓再度应试,最终以优异成绩考入北平京师法政学堂。青年时代 水梓在京城读书的这4年,也是中国政治风云动荡最为剧烈的4年,水梓以及我们这个国家,都经历了从思想到精神的超级大裂变。再回到家乡兰州,水梓的身份,已经是转换为教育家,而在这之后,又因自身成就,被公认为近代著名学者、诗人、书法家。水梓的书法,以行草见长,飘逸灵动,荡然大气。
民国时期,水梓先后任甘肃省立一中校长,狄道(今临洮)县县长,甘肃省代理秘书长,甘肃自治筹备处处长,甘肃省教育厅厅长,甘、宁、青考铨处处长,安徽省政府秘书长,中央考试院委员等职。建国后,又出任西北军政委员会委员,政协甘肃省第一届常委会委员,民革甘肃省第一届副主任等职。
水梓先生有子女八人,分别为:水天同,北京外国语学院教授、图书馆馆长,兰州大学博士生导师;水天明,兰州大学外语系教授,曾任中国俄语教学研究会第一、二届理事,《俄苏文学》杂志副主编,甘肃省外国文学会会长;水天浩,西安体育学院教授,专攻政治经济学;水天长(女)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主任,甘肃省文史研究馆副馆长;水天中,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油画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国家画院史论研究院副院长,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水天达,甘肃电视台二级导演,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水天光(女)甘肃临洮四中教师,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水天行,成都机车厂高级工程师,北京世标认证中心技术负责人、高级顾问。
著名主持人水均益是水天明第三子。
水梓(先生在西北地区久负盛名,先生的大名在甘肃更是无人不知。他于清光绪十年(1884年)生于兰州,9岁就读于兰州南关杨辛伯的私塾(私人办的学堂)。18岁时,考中秀才后入兰山书院,24岁考入北京法政学堂,28岁由法政学堂毕业后回兰州任甘肃省立一中校长,这期间曾随黄炎培、袁观澜,陈筱庄、王天柱等人参加由民国政府教育部组织的考察团,赴欧美各国考察。建国前,水梓先生曾任狄道(今临洮)县县长,甘肃省代理秘书长、甘肃自治筹备处处长、甘肃省教育厅厅长、甘、宁、青考铨处处长等职。建国后,曾任西北军政委员会委员、政协甘肃省第一届常委会委员、民革甘肃省第一届副主任等职。水梓先生不仅是一位著名学者、教育家,而且平生钟爱戏剧且有研究,诗词工整,并为甘肃省戏剧事业做出过贡献。其诗作《河西杂咏》为我们留下了一份宝贵的诗篇。”“水梓先生的家族生于甘肃,长于甘肃,由于历史的机缘使他的家族与20世纪甘肃的历史交融在一起,从参加科举考试到到助拥共和,从推进宪政、供职于地方和中枢到长期致力于振兴甘肃教育,从新中国初建时期的民主人士代表到“反右”、“文化大革命”中的右派和牛鬼蛇神,从迎送省外的知名学者、文化名人和政要到成为甘肃社会上层名流的中心人物之一,他是近现代甘肃历史的主要参与者和见证人。他的身世既属于他的家族,更属于生他和养他的甘肃。离开了甘肃就没有水梓家族的历史,同理,一部20世纪的甘肃历史如果不写水梓和他的家族,也会使甘肃的历史留下某种程度的缺憾。国家文物重点保护单位保定直隶总督署被称作半部清史,从这个角度来说,一部《煦园春秋》,也可称作半部甘肃史。” 如果对水家还有更多兴趣,可买一本《煦园春秋:水梓和他的家世》看看,这是“一部围绕中国新旧文化换时期成长的文人水梓展开的家族传记,该书作为一个普通文人的家族史,从个体角度记录了波诡云谲的时代风潮。其内容涉及西北社会环境及文化教育的变迁,向前追溯到同治年间西北民族矛盾引发的战乱,向后叙述到20世纪末“文革”的结束。其中既有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细节,也透露了老一代文人的感情世界。该书由不同体例的三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眺望远山》是家族历史的回忆,前后涉及水氏四代人的成长过程;第二部分《水梓诗文》是水梓有关文化教育、政治历史等方面的撰述;第三部分《回忆·散记》分别出自水梓子女之手,是现代人对既往生活的追忆。”
书名中的煦园,在兰州被称为水家花园,是水家的故园,也是兰州曾经的名园,已于文革中毁灭。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