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诗人宋代马光祖
马光祖

马光祖

[ 宋代 ]

马光祖(约1201—1270),字华父,号裕斋,宋浙江东阳马宅镇(一说城西)人。赐号裕斋,封金华郡公,谥号庄敏。生于南宋庆元庚申年八月二十四日(公元1200年),宝庆丙戌年(公元1226年)“试南宫叨进仕”。后历任沿江制置使、江东转运使、知临安府(今杭州)、三知建康府(今南京)、户部尚书、大学士,咸淳三年(公元1267年)拜参知政事,咸淳五年(公元1269年)升授为知枢密院事,以金紫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者的光禄大夫)致仕。马光祖卒于咸淳癸酉年(公元1273年)五月十五日,享年七十有四。马光祖是与范中淹、王安石等齐名的宋朝名相,《宋史·卷四一六》有传。 ► 马光祖的诗词

生平介绍

宝庆二年(1226)进士,授新喻主簿。历知余干县、处州、镇江、隆兴府、太平州、临安府、建康府、江陵府及户部尚书、浙西安抚使、江东安抚使、宝章阁学士、明殿学士、资政殿学士等。

真德秀学,宝祐三年(1255)累官至户部尚书兼知临安府、浙西安抚使;继加宝章阁直学士、沿江制置使、江东安抚使,知建康府兼行宫留守兼节制和州、无为军、安庆府三郡屯田使。

至建康,即以常例公用器皿钱20万缗支犒军民;削减租税,养鳏寡孤疾之人;招兵置寨,给钱助诸军婚嫁;属县税折收丝绵绢帛,倚阁除免以数万计;兴学校,礼贤才,僚属皆极一时之选。。为方便行人,他搜集旧名或起新名并亲书坊巷名匾额33处。宝佑五年,建康大雪,他自己捐钱30万缗赈济军民。

继调荆湖制置,知江陵府,建康百姓怀念不已。理宗闻知,命以资政殿学士、沿江制置使、江东学抚使衔,于开庆元年(1259)再任建康知府。

马光祖益思宽养民力,兴废起坏。免除前政亏欠钱百余万缗,罢减渔利税课,赐益于民。又修建明道南轩书院及上元县学。撙节费用,建平籴仓,贮米15万石,又为库贮籴本200余万缗,发粜常减于市价,以利于民。修饬武备,防拓要害,为政宽猛适宜,事存大体,边赖以安。继进大学士兼淮西总领,召赴行在,升提领户部财用兼知临安府、浙西安抚使。

时值岁饥,荣王府积粮不发。马光祖一连三日往谒才得见,对之厉声说:“天下孰不知大王子为储君,大王不于此时收人心乎?”王以无粮辞,马光祖取怀中文书,一一陈说某庄某仓贮粮若干,王语塞,得粮活民甚多。

进同知枢密院事。差知福州、福建安抚使。后以沿江制置、江东安抚使再知建康府。三次任建康知府,累计12年,威惠并行,百废修举。建康郡民为其建生祠6所。

咸淳三年(1267)六月,拜参知政事,五年进枢密使兼参知政事,以金紫光禄大夫致仕。

卒后谥“庄敏”。《宋史》卷四一六有传。

轶事典故

宋史》记载,景定三年,京城临安发生饥荒,朝庭下诏账恤贫民,但集市上买不到粮食。时知临安府的马光祖知道理宗之弟的荣王府与立为储君的荣王之子的芮府,积有大量粟米,三次前往募捐,但荣王都辞以他事不见。马光祖没有办法,便躺在荣王府的客房里不走,荣王只好出来接见,马光祖厉声说道:“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储君为大王子,今民饥欲死,为保不账恤以收人心?”荣王以仓储空虚相推,马光祖马上从怀里取出一张调查表,说:“大王某仓有粮若干,某某仓又有粮若干,此为调查之实情。”荣王一时语塞,只好许以30万斤粮账恤贫民,一时“活民甚多”。

《西湖游览志》里记载了马光祖的绝妙判词。说的是后来荣王晋升为福王,将福王府空余的房子出租给市民居住,只收房钱不修房子。有些胆大的居民看到房漏不修,就拒付房钱。福王府便派人至临安府讼民,马光祖调查后判道:“晴则鸡卵鸭卵(鸡蛋大鸭蛋大的洞透光),雨则钵满盆满。福王若要屋钱,直待光祖任满。”

更绝的是元·吴莱《三朝野史》里记载的马光祖判案的故事:一个书生翻墙进入所爱少女房间,被官府关押。马光祖一问案由,就出题《逾墙搂处子诗》面试,那书生秉笔疾书:“花抑平生债,风流一段愁。逾墙乘兴下,处子有心搂。谢砌应潜越,韩香许暗偷。有情还爱欲,无语强娇羞,不负秦楼约,安知漳狱囚。玉颜丽如此,何用读书求。”马光祖一见,大加赞赏,不但不责罚书生的非礼之举,反填一首《减字木兰花》词,判二人结婚:“多情多爱,还了平生花柳债。好个檀郎,室女为妻也合当。雄才高作,聊赠青蚨(指钱)三百索。烛影摇红,记取冰人是马公。”便令女方将女嫁生为妻,且厚赠嫁资,一时被市民传为京城佳话。此判词后被收入《全宋词》;此故事也被收录《情史》中,名叫《词判风流案成就美姻缘》;元杂剧中也有一出曲目叫《马光祖勘风尘》。

马光祖判案的故事还很多。 南宋分类汇编诉讼书判和官府公文的《名公书判清明集》中有一节《哗徒反覆变诈纵横捭阖》里记载马光祖提点两浙路刑狱、负责浙江一带司法审判期间,地方曾发生无赖之徒借死人事件大敲竹杠、大发不义之财的恶性案件:有个流丐胡四四跑进住在街道旁的居民曹十一家里乞讨,犯了叫化子不能进客堂的忌讳,被曹十一捆起来毒打了一顿。事隔近两个月后,胡四四因病死去,恰巧其血亲胡四三也来当地,以兴讼为能事的无赖娄元英便像是发现了宝货。娄先教唆胡四三上曹家吵闹,道是胡四四的死因乃遭彼毒打,伤重不治,威胁要告官;然后自己登门,愿为胡、曹息讼,充当和事佬。曹十一怕见官司,情愿拿出田产和钱财作陪「私了」,一切均由娄元英经手,狠捞了一票,旋将胡四四的尸体焚化。本来这事也就算完了,孰料焚尸时,被曹晖和曹升两人看见。娄元英怕他俩会告官,败露自己的劣迹,索性来个恶人先告状,又与胡四三连名具呈,控诉曹晖、曹升包庇曹十一打杀胡四四。马光祖审后写了判词说:“一开始教唆胡四四诈来的是你娄元英,继而卷起袖管发话捏合的是你娄元英,主张焚尸的又是你娄元英,最后公然具名诬告曹晖曹升的,还是你娄元英!按说胡氏之死,与娄氏有何相干?似这等无籍讹徒,别无手艺和工作,专靠搬弄词讼为生计,逐臭闻腥,索瘢寻垢,事情一到他手上,倒横直竖,全归他摆布,利益归他攫取,灾祸让别人承担。倘不痛加惩办,这社会风气的好转,从何谈起?”因此判决:娄元英脊杖十三,发配五百里外地方管押,并将其审判结果在地方张榜公布,让犯有类似过失的地痞浪人悔悟自新,洗心革面,从而达到安抚地方百姓的目的。此故事还收入出版的《六扇门(中国古代官匪斗争的传奇故事)》一书中,标题为《马光祖勇对难缠讼棍》。

宋·赵葵《行营杂录》中有《捕蛙陷夫》一文:说的是现今的浙江省丽水,宋朝时称为处州。当时的处州府颁布了一条规定,禁止村民捕捉青蛙。有一村民,无视官府禁令,到田野中逮捉青蛙,欲在城中销售以换取些银两。为对抗检查,他把冬瓜瓜蒂切一小口,掏去了内瓤,将捕获的青蛙藏于其中。黎明时分,他带着冬瓜镇定自若地准备进城。可刚到城门口,就被守城的士兵人赃俱获地抓了个正着。捕蛙村民被带到了大堂之上,对这种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案件,官府本可依律令一判了之,可知府马裕斋(光祖)没有这样做。他好生感到奇怪的是,捕蛙村民如此巧妙的伪装,守城的士兵是如何识破的?为揭开心中疑团,马裕斋讯问了捕蛙村民。问:“你是什么时候捕捉这些青蛙的?”答:“是半夜”。问:“你捕捉青蛙一事还有谁知道?”答:“只有我的老婆知道”。于是,知府大人便差人将村民之妻传至大堂上问话。经过一番审讯,终于弄清了缘由。原来,捕蛙村民的老婆与他人私通,奸夫为霸占她,想出一陷害村民的歹毒之计,让她教村民如何捕蛙的同时,自己又向守城的士兵进行了举报。马裕斋遂将奸夫淫妇绳之以法。此故事也被明朝冯梦龙收入《智囊全集》里。

猜你喜欢
无题·凤尾香罗薄几重

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日长简仲咸

日长何计到黄昏,郡僻官闲昼掩门。

子美集开诗世界,伯阳书见道根源。

风飘北院花千片,月上东楼酒一罇。

不是同年来主郡,此心牢落共谁论。

无衣
先秦佚名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忆故人·烛影摇红
宋代王诜

烛影摇红,向夜阑,乍酒醒、心情懒。尊前谁为唱《阳关》,离恨天涯远。

无奈云沉雨散。凭阑干、东风泪眼。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

从军诗五首·其一
两汉王粲

从军有苦乐,但问所从谁。

所从神且武,焉得久劳师。

相公征关右,赫怒震天威。

一举灭獯虏,再举服羌夷。

西收边地贼,忽若俯拾遗。

陈赏越丘山,酒肉逾川坻。

军中多饫饶,人马皆溢肥。

徒行兼乘还,空出有余资。

拓地三千里,往返速若飞。

歌舞入邺城,所愿获无违。

昼日处大朝,日暮薄言归。

外参时明政,内不废家私。

禽兽惮为牺,良苗实已挥。

窃慕负鼎翁,愿厉朽钝姿。

不能效沮溺,相随把锄犂。

孰览夫子诗,信知所言非。

清平乐·留人不住

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定西番·海燕欲飞调羽

海燕欲飞调羽。萱草绿,杏花红,隔帘拢。

双鬓翠霞金缕,一枝春艳浓。楼上月明三五,琐窗中。

编集拙诗成一十五卷因题卷末戏赠元九李二十

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小重山·三山与客泛西湖

绿涨连云翠拂空。十分风月处,著衰翁。垂杨影断岸西东。君恩重,教且种芙蓉。

十里水晶宫。有时骑马去,笑儿童。殷勤却谢打头风。船儿住,且醉浪花中。

登西台恸哭记
宋代谢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