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相传吕洞宾传有钟离权所授《灵宝毕法》十二科,为钟吕金丹道教典。自著《九真玉书》一卷(《宋史·艺文志》著录,即《道枢》卷二十六之一篇)、《肘后三成篇》一卷(《直斋书录解题》著录,即《道枢》卷二十五之一篇。《直斋录》又著录《纯阳真人金丹诀》一卷,谓即此篇,略有不同)。其丹道思想尚散见于《道枢》之《五戒》《众妙》《指玄》等篇中;诗词有南宋夏元鼎编《金丹诗诀》,与杨亿所说“世所传者百余篇”吻合,其中一些诗句为杨亿所引,依托之作较少;单行本《沁园春丹词》有数家注本。《正统道藏》所收《纯阳真人浑成集》为元道士何志渊所编,真伪杂糅。《吕祖志·艺文志》又增添《敲爻歌》、杂曲十首等,更不可信。 《吕公窑头坯歌》虽见录于《直斋书录解题》,然其中竟有“富郑公”(富弼),“张尚书”(张商英)、“赵枢密”(赵鼎)等名,显系南宋人伪作。《道藏辑要》收录署名吕著的作品,多为后人依托或扶乩降笔。《吕祖全书》绝大部分也是伪作。传说吕岩是神仙。 ▲有用(50)没用(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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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约生于唐末,卒于宋初,与陈抟为同时代人。至于后人将他的生活时代上推至唐开元(713~741)中,则是附会唐人沈既济《枕中记》所记道者吕翁事。此外尚有颇多传说,纷纭不一。比较可信是《国史》的记载:吕洞宾本儒生,因科场不利,而转学道,遇五代隐士钟离权授以内丹道要,隐居终南山,活动于关中等地。“年百余岁,而状貌如婴儿。世传有剑术,时至陈抟室”,与陈抟、李琪(一作“李奇”)等传奇人物交往。好以诗言内丹旨要,对钟吕金丹道的形成作出了贡献。有弟子北宋施肩吾(华阳子)传其道。
吕洞宾以内丹为修仙径路,兼摄禅宗,自称“幼习儒业,长好性宗,修天爵而弃人爵,鄙顽空而悟真空。天爵止于人事,真空不离因缘”。指出:“修炼丹者,先正其炉。”身为丹炉,神气精液为药物,目、耳、口、鼻为炉之八门,“常固守之”,勿伤内真,“然后于天地之炉、造化之鼎,调和药物,匹配阴阳,制炼神气”。认为“顺天道者,常存其身之元阳真一太和纯粹之气,则坐致长生”,并说“其要在乎变炼五行而已”。主张一日当一年,昼法春夏,夜法秋冬,“升降阴阳,运行四序”,昼夜终始修炼。又认为,“性命根源,归乎一气。其来也,有一夫一妇焉;其去也,有三男三女焉。金男采黄芽于九宫之台,玉女收白雪于十二楼。水中起火,以分八卦;阴内炼阳,以别九州。于是三田和会而火龙出于昏衢,千日功成则游于蓬岛矣。其要盖十有八焉:小成之道七,中成之道六,大成之道五”。提出修炼当从消除六欲七情着手,泻心之积气而集其神。行肘后之法,即透过尾闾将药物搬上背以入脑,要存想龙虎河车,使上起,但应防止肾之虚阳入顶而引起上壅生热,故须震、坎、艮三男和巽、离、兑三女“俯仰开辟,节次升存,过关勿急”。继行飞金晶,“一撞三关”,直入上宫。炼之既久,如虑太过,则吐玉液炼其形。另尚有金液还丹炼形等法。其诗词,如“一粒粟中藏世界,二升铛内煮山川”、“饮海龟儿人不识,烧山符子鬼难看”等,奇谲诡异,尤脍炙人口。北宋以后,历代有人假托吕洞宾之名,行种种异事,故神化事迹迭出。民间信仰吕洞宾者甚盛。宋代道教学者曾慥编《集仙传》,称唐五代成道之士中“独纯阳子吕公显力广大”。托名吕洞宾的“自传”即称其遇钟离、苦竹真人,得金丹、驱鬼之道。“吾得道年五十,第一度郭上灶,第二度赵仙姑”,“常游两浙、汴京、谯郡。尝著白襕角带,右眼下有一痣,如人间使者,筋头大。世言吾卖墨,飞剑取人头,吾闻哂之。实有三剑:一断烦恼,二断贪嗔,三断色欲,是吾之剑也。世有传吾之神,不若传吾之法;传吾之法,不若传吾之行。何以故?为人若反是,虽握手接武,终不成道”。元代道士苗善时更编为《纯阳帝君神化妙通纪》七卷,汇集一百零八化故事。因而吕洞宾也为帝王所崇奉,宋宣和元年(1119)敕封“妙通真人”,元世祖至元六年(1269)赠“纯阳演正警化真君”,至大三年(1310)加封为“纯阳演正警化孚佑帝君”。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