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诗人元代谢应芳
谢应芳

谢应芳

[ 元代 ]

谢应芳(1295~1392)元末明初学者。字子兰,号龟巢,常州武进(今属江苏)人。自幼钻研理学,隐白鹤溪上,名其室为“龟巢”,因以为号。授徒讲学,议论必关世教,导人为善,元末避地吴中,明兴始归,隐居芳茂山,素履高洁,为学者所宗,有《辨惑编》、《龟巢稿》等。 ► 谢应芳的诗词

学术主张

谢应芳著有《辨惑编》、《思贤录》、《龟巢稿》、《怀古录》、《毗陵续志》、《龟巢诗文钞》、《龟巢词》等。最能反映他学养与思想倾向的是《武阳志馀》卷十儒林类中记载他的一些轶事。他在苏州一带避难时请求官府黜退吴江三高祠(纪念战国时期越国范蠡、晋代张翰、唐代陆龟蒙)中的范蠡;而要求修葺三国时东吴名相顾雍的墓莹。在故乡则显扬武进林庄邹忠公浩墓,去掉学官中的土地祠。他主张禁止民间办丧事时做佛事等迷信活动、还向周郎中(正五品官)上书陈述开荒等五件事并向何太守请求减少水脚之征,事事都有利民生民风。

谢应芳最著名的著作是《辨惑编》。《辨惑编》的主要内容是反佛、道,这也是理学理论的精华所在。这既是他个人思想体系的体现,也是理学的合理内核在常州地区的传承。谢应芳认为,生、死为自然之理。他斥老、庄、仙、佛(此处所言老、庄,非先秦时期的老子庄子,而是被道教改造过、并奉为道教之祖的老、庄)之说为异端,致力于破除鬼神、禁忌、禄命等迷信,认为“古之为异端邪说者众矣,若老庄仙佛之流,自秦汉以来,惑世尤甚”,“邪说害正,人人得而攻之”(《辨惑编·异端》)。他还指斥道教的斋醮仪式说:“道家以老子为理由,书亦未尝有设醮之论也,至宋徽宗妄意求福,命羽流为之,未及倾危宗社,流落金国,所求之福,竟何有哉!二君昏迷不明物理,特以此为缁黄衣食之计焉耳。”(《与王氏诸友论斋醮书》)理论锋芒直指宋徽宗,认为北宋亡国,与宋徽宗相信道教有关。是“妄意求福”,是“倾危宗社”,是“昏迷不明物理”,所以最后“流落金国”,“为缁黄衣食之计(当阶下囚)”。同时,谢应芳还以明天历年间大疫为例,大疫来临,病人众多,凡“务求医药,不事祈祷”者,大都活了下来,而那些求神保佑的,却都死掉了。认为这充分说明了佛道的虚伪性。 《辨惑编》是中国古代朴素唯物主义的重要著作,在明初有极大的影响。后世论及元明之际,无论是思想史、哲学史,谢应芳的《辨惑编》是必提的著作。

生平

谢应芳生逢乱世,世衰道丧,以斯文为己任,崇正辟邪。从元至正初年起便隐居于武进白鹤溪(今邹区鹤溪河),构筑小室名叫龟巢。遂自号“龟巢老人”,乡里子弟尊称龟巢先生。常州府曾聘为教授。他对学生循循善诱,总结出一套教学法。浙江行省闻名欲聘为三衢清献书院山长,辞不就。后各地义军起,谢应芳便去苏州一带避难,几次遇危险,一年中搬了五次家,经常揭不开锅。后来苏州人对这位年高德助的饱学之人逐渐有所了解,争聘为子女的老师,他靠束修钱以维生。

朱元璋削平群雄,建立明王朝后,江南渐渐安定,谢应芳已是70多岁的老人,返回故乡,在武进芳茂山(横山)隐居,勤读写作,老而不倦。当时,朝中高官与在野缙绅们路过常州,必定要去芳茂山上“龟巢”拜访龟巢老人。不管来的人官阶多高、名声多大,谢应芳都平等相待,决不低下阿谀,而且议论必及民生、言谈必论向善。

谢应芳80岁时,不顾羸弱,应郡守的邀请,以德高望重之身,出来主持了《续毗陵志》的编撰工作,97岁高龄谢世。

食里情怀

谢应芳到了老年,牙齿尽落,常为咀嚼而发愁。有一次,他到寺院拜访一名高僧。高僧知他齿牙不利,特意精心制作了几款豆腐菜肴,既好吃又不需要费力咀嚼。食毕,谢应芳言道:“凡人年老者,以肉养之,古今一致。然老而无齿,则肉林之盛,禁脔之供,其如朵颐何?求其甘软若豆腐者,真可谓养老之善物也。”并欣然提笔作《豆腐诗》:“谁授淮南玉食方,南山种玉选青黄,工夫磨转天机熟,粗渣囊倾雪汁香。软比牛酥便老齿,甜于蜂蜜润枯肠。当年柱史如知味,饮乳何须窈窕娘。”

此后,他家中常精心烹制豆腐菜肴,以供食用。渐渐地越觉豆腐软嫩味美,最能养老,不是醍醐,却又胜似醍醐,於是便将豆腐美称为“素醍醐”,并作诗《素醍醐》加以称赞。

猜你喜欢
无题·凤尾香罗薄几重

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日长简仲咸

日长何计到黄昏,郡僻官闲昼掩门。

子美集开诗世界,伯阳书见道根源。

风飘北院花千片,月上东楼酒一罇。

不是同年来主郡,此心牢落共谁论。

无衣
先秦佚名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忆故人·烛影摇红
宋代王诜

烛影摇红,向夜阑,乍酒醒、心情懒。尊前谁为唱《阳关》,离恨天涯远。

无奈云沉雨散。凭阑干、东风泪眼。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

从军诗五首·其一
两汉王粲

从军有苦乐,但问所从谁。

所从神且武,焉得久劳师。

相公征关右,赫怒震天威。

一举灭獯虏,再举服羌夷。

西收边地贼,忽若俯拾遗。

陈赏越丘山,酒肉逾川坻。

军中多饫饶,人马皆溢肥。

徒行兼乘还,空出有余资。

拓地三千里,往返速若飞。

歌舞入邺城,所愿获无违。

昼日处大朝,日暮薄言归。

外参时明政,内不废家私。

禽兽惮为牺,良苗实已挥。

窃慕负鼎翁,愿厉朽钝姿。

不能效沮溺,相随把锄犂。

孰览夫子诗,信知所言非。

清平乐·留人不住

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定西番·海燕欲飞调羽

海燕欲飞调羽。萱草绿,杏花红,隔帘拢。

双鬓翠霞金缕,一枝春艳浓。楼上月明三五,琐窗中。

编集拙诗成一十五卷因题卷末戏赠元九李二十

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小重山·三山与客泛西湖

绿涨连云翠拂空。十分风月处,著衰翁。垂杨影断岸西东。君恩重,教且种芙蓉。

十里水晶宫。有时骑马去,笑儿童。殷勤却谢打头风。船儿住,且醉浪花中。

登西台恸哭记
宋代谢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