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萧颖士(717~768),字茂挺,颍州汝阴(今安徽阜阳)人,郡望南兰陵(今江苏常州)。
4岁能作文,10岁补太学生。唐开元二十三年(735年),考进士第一。天宝初年(743年左右)补秘书正字。时为裴耀卿、张钧、韦述等名士所器重,名扬天下,从业学生众多,世称“萧夫子”。唐天宝年间,受召任集贤校理。李林甫曾想召见,萧置之不理。他按《春秋》义类编年,写《传》百篇,又作《伐樱桃赋》以刺李林甫。后经史官韦述推荐任史馆待制。因不屈于李林甫而调任河南府参军事。时安禄山得宠,萧颖士托病隐于太室山。禄山反,萧走访几个镇守使,陈述守御之计。永王磷召请他,不应。后客死于汝南。门人共谥“文元先生”。萧高才博学,著有《萧茂挺集》。
南朝梁鄱阳王萧恢的七世孙。自恃才华,傲慢无比,常自携一壶,逐胜郊野。奉使到民间搜括遗书,结果久未复命,被劾免官。留客濮阳教授,以推引后进为己任,教诲弟子坚持道德与文章,认为“学也者,所务乎宪章典法,膏腴德义而已”,反对“征辨说,摭文字”,人称萧夫子。后召为集贤校理,不肯依附宰相李林甫,受其排斥,出为广陵参军事,作《伐樱桃树赋》。结果激怒李林甫,被免官。萧颖士与李华齐名,世称“萧李”。
倭国派遣使臣来朝,愿聘请萧夫子为师, 因中书舍人张渐等反对而止。安史之乱时,曾为山南节度使源洧掌书记,谏言坚守南阳。宰相崔圆让他做扬州功曹参军,仅一日便挂冠而去。萧颖士一生仕途多舛,晚年弃官,客死汝南,谥曰文元先生。其作品大多散佚,后人辑有《萧茂挺文集》一卷,收入《四库全书》。有女嫁柳中庸。
萧颖士为南朝梁宗室的后裔,世为官宦之家,因而较有条件受到良好的教育。史载,他自幼聪颖好学,过目成诵,四岁能文,10岁补太学生,19岁即玄宗开元二十三年(735年)举进士,对策第一。天宝初年,补秘书正字,奉使至赵卫间搜求遗书,久未复命,被劾免官。后召为集贤校理,因不肯谄事宰相李林甫,受其排斥,出为广陵参军事。心有不平,作《伐樱桃树赋》以讥刺,触怒林甫,遂免官。曾依《春秋》体例,撰写编年史百篇。史官韦述荐以自代,召为史馆待制,不肯屈事李林甫,再度免官。后李林甫死,在安史乱中,曾为山南节度使源洧掌书记,终官扬州功曹参军,因称“萧功曹”。颖士一生刚直有节,仕途多舛,最后弃官而去,客死汝南,门人共谥曰文元先生。
萧颖士乐闻人善,以推引后进为己任,名重当时,人称萧夫子。日本使者来朝,曾表示要请萧夫子为师。文学家柳并、诗人刘太真等,皆曾门下受业,李阳、李幼卿、皇甫冉、陆渭等数十人受其奖掖,诗文均有所称,成为一代名士。同时,萧颖士的识见不仅表现在“知人”,而且还表现在明察时势方面。安史乱前,他看到安禄山宠恣骄慢,即感到大乱将至,遂托疾游中岳。安禄山叛乱之后,他往见河南采访使陈守战之策,不被采纳,后为山南节度使源洧掌书记,谏言坚守南阳,为平定安史之乱作出重要贡献。永王璘乘安史之乱起兵谋夺帝位,曾召颖士,未从,并上书宰相崔圆,建议在平叛中应加强江淮的镇守,以防内乱,都表现出远见卓识。
萧颖士一生致力于散文创作,与另一著名散文家李华齐名,世称“萧李”。他们的创作主张和实践,都可以看作是唐代古文运动的先驱。他教诲弟子注意道德和文章两方面的修养,学应“务乎宪章典法,膏腴德义”,反对“征辨说,摭文字”的浮夸学风;为文应“务乎激扬雅驯,彰宣事实”,反对“尚形似,牵比类”的骈俪文风(见《送刘太真序》)。因此,他推崇先秦两汉的文学家屈原、宋玉、贾谊、司马相如,而于当代则推崇陈子昂“文体最正”(李华《唐扬州功曹萧颖士文集序》)。自云:“平生属文,格不近俗,凡所拟议,必希古文。魏晋以来,未尝留意。”“经术之外,略不婴心。”(《赠韦司业书》)他的文章虽未完全摆脱骈文旧格,大致还是符合其文学主张的。其诗也多为古体,仿《诗经》四言,并作小序。
《新唐书·艺文志》著录萧颖士《游梁新集》3卷、文集10卷、《萧梁史谱》20卷,均佚,后人辑有《萧茂挺文集》。《全唐诗》收录其诗20首。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