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耕读为业
庞德公,字尚长。(然而宋书此处的尚长应是指后汉的隐士向长,而非庞德公之字)襄阳人,居住在岘山南沔水中的鱼梁洲上,从来没有进入过城府。平日在田里耕作耕作,夫妻相敬如宾。休息时,正襟危坐,以弹琴、读书作为自己的乐趣,神情严肃。
友善好客
庞德公与隐居襄阳一带的名土极为友善,亲密无间,过往颇多。曾与司马徽、庞统等人屋宇隔水相望,常常欢聚,荡舟或涉水相访,无牵无挂、自得安闲。
有一天,司马徽来庞德公家,恰巧德公渡沔水去极少,祭祀先人的坟墓,他竟直入庞德公家的房屋内部,把庞德公妻子儿女叫来,并要求他们快点做黍饭招待自己,并说:“徐庶曾说有客人要来与我和庞德公谈论。”庞德公妻子儿女皆罗列食物,拜司马徽于堂中,奔跑着供设饮食。不久,庞德公回家,和司马徽见面,朋友之间竟像家人一样亲密无间,没有主客之分。
司马德操小庞德公十岁,把庞德公当兄长,称庞德公称为”庞公“。“庞公”之名由此而来。
淡泊名利
荆州刺史刘表数次请庞德公进府,庞德公都不屈身就职。于是,刘表亲自去聘请庞德公。
刘表对庞德公说:“你保全了你一个人,为什么不保全天下呢?”庞德公笑着回答刘表:“鸿鹄在高林之上筑巢,晚上有栖息的地方,龟鼋在深渊下面作穴,晚上有归宿,人的取舍与行为举止也是人的巢穴,万物都是只为各自得到栖宿的地方,所以天下并不是我所要保全的。”
庞德公以耕作为业,所以他的妻子儿女在前耕耘。刘表指着他的家人问庞德公:“先生住在田亩之中,不肯出来做官,有什么能够遗留给子孙呢?”庞德公回答:“世上的人追慕名利,只会留给子孙危险;而我留给子孙的是安居乐业,只是遗留下来的东西不同罢了。”
刘表问庞德公危险的原因,庞德公回答说:“尧、舜将天下的土地授予他的臣子,而没有偏爱;让他的儿子在民间生活,而无骄傲的神情。丹朱、商均和我,得以保全生命而终。禹、汤虽得到了天下,便把国家交给自己的亲人,使桀败退,迁徙南巢;纣的首级被悬挂在周的旗织上,而他们的宗族被敌人俘获。禹、汤难道不比丹朱、商均愚蠢?这就是其处境危险的原因。周公摄政时,杀害他的兄长。如果此前让周公和他的兄弟食用粗劣的汤羹,居住蓬蒿下面,哪有像这样的危害!”刘表只得叹息而去。
诲人重教
庞德公评价诸葛亮为“卧龙”,庞统为“凤雏”,司马徽为“水镜”。
诸葛亮十分尊敬待德公,每次探访庞德公,都独自一人拜见于床下。后来诸葛亮逐渐得到庞德公的注意和重视。
庞统是庞德公的从子,年少时纯朴诚恳,还没有人认知。只有庞德公重视庞统,后来庞德公又向司马徽推荐庞统。司马徽便与庞统谈论,不分昼夜。谈论后,司马徽对庞统感到非常惊异,叹服地说:“庞德公实在是知人,这是多么高尚的道德呀。”并称庞统是南州士之首。
隐居鹿门
后来,庞德公带着妻子儿女登鹿门山,以采药为原因,不再归来。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