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耶律履(亦曰移剌履)是生活在金世宗年代的一位著名的贤臣,他并不是一位很张扬的人,他是辽朝宗室后裔,出继给叔父兴平军节度使耶律德元为后,世宗推广儒学,才使他逐渐崭露头角,耶律履升任国史院编修官。
一天世宗召问:现在为何没有像魏征那样忠节的人,耶律履回答说:忠义之士历代都有,只是皇上用与不用。世宗说:我破格提拔刘仲晦、张汝霖,经常有忠言,怎么能说没用,是人才难求。耶律履回答说,但没有听过他们规劝。希望陛下广开谏言,天下之幸。
也正因为直率,耶律履开始受到金世宗的重视,思敬请建女真进士,耶律履参与解决女真进士选拔。深受世宗赞许。大定十五年,担任翰林文字,迁修撰,世宗让他和徒单镒等人负责教学,二十年提控衍庆宫功臣像过期,被降职,这是复杂的问题,二十二年还在研究,直到明昌四年才最终确立功臣排次。
让耶律履这个非女真人负责这个重大问题,虽然表明了世宗对他信任,可也是苦差。耶律履在二十一年再任修撰,尚书礼部员外郎,劝谏金章宗不要重春秋的权诈,多学圣贤之道。二十五年为高丽王生日使,二十六年耶律履任礼部郎中、同修国史、翰林修撰向金世宗进献司马光的著作《古文孝经指解》,劝谏说:现代很多都以兵刑财赋为急务,而司马光却以这本书劝谏君主,有天下的人如果能把他的理论付诸实施,则天下百姓受赐。不久因病乞补外,世宗特命担任方便的蓟州刺史,不久又召入为翰林待制,同修国史。
第二年升尚书礼部侍郎,兼翰林直学士。可见金世宗对他是破格提拔,世宗去世后,金章宗代表的反动集团,就以遗诏的名义要偏殿为世宗举行葬礼,也是耶律履公开反对,使金章宗改变态度举行国葬。
正月世宗的亲信宗浩被免去参知政事,金章宗有意疏远与金世宗关系密切的耶律履,依然当面谈春秋时期黄河不决口,不顾耶律履曾劝说他多学圣贤纯道。
尽管耶律履被提升为参知政事、尚书右丞,身居相位,但是他与世宗感情深,两人都崇尚司马光,与徒单克宁等勋臣是同一派系,明昌二年皇太后、徒单克宁、耶律履相继去世。崇尚春秋动乱分裂的金章宗逐步把金国引入了衰败的道路。明昌二年六月耶律履去世不久,十二月金章宗诏令禁止契丹文字,与耶律履同一派系接替他担任尚书右丞的徒单镒也同时被罢免。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