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诗人唐代刘洎
刘洎

刘洎

[ 唐代 ]

刘洎(?-646年),字思道,荆州江陵(今湖北江陵)人,唐朝宰相,南梁都官尚书刘之遴曾孙。刘洎出身于南阳刘氏,隋末曾为萧铣政权的黄门侍郎,降唐后历任南康州都督府长史、给事中、治书侍御史、尚书右丞、黄门侍郎、侍中,封清苑县男,以直谏著称。刘洎在立储之争时支持魏王李泰,并在太宗东征时辅佐太子李治监国,兼任太子左庶子。贞观十九年十二月(646年1月),刘洎因与褚遂良不和,遭到褚遂良诬陷,被赐死。武则天时得以平反。

生平

早年经历

刘洎早年曾效力于萧铣,担任黄门侍郎,后率军南攻岭表,夺取五十余座城池。武德四年(621年),萧铣败亡。刘洎此时尚在岭南,便献表归唐,被授为南康州都督府长史。

累居要职

贞观七年(633年),刘洎被拜为给事中,封清苑县男。

贞观十一年(637年),刘洎改任治书侍御史,并针对当时尚书省政务堆积的现象,进言道:“如今功臣国戚占据要位,才能不能胜职,又凭借功勋权势相互倾轧,在职官员不能坚持公道,虽然也想奋发自强,却怕受到流言蜚语的诽谤。因此本该郎中裁决的事情,却要报请上级处理,各部尚书也模棱两可,不能决断。有的曲意顺从皇帝意旨而不顾实际情况,有的为避嫌避讳而不伸张正义。有的认为案子了结便万事大吉,而不深究结论是否正确;有的认为逢迎上级就是奉公,而不管他的作为是否得当。”他又以贞观初年魏征、戴胄担任尚书左右丞时百官不敢懈怠为例,建议唐太宗精心选任尚书左右丞及两司郎中,以此提高工作效率,被唐太宗任命为尚书右丞。

贞观十三年(639年),刘洎改任黄门侍郎。

贞观十六年(642年),唐太宗向褚遂良索取《起居注》。褚遂良拒绝道:“《起居注》记录君主言行,是希望君主不做非法之事,没听说过君主可以自己拿去看的!”唐太宗问道:“我有不好的言行,你也要记下来吗?”褚遂良答道:“臣职责所在,不敢不记。”这时,刘洎插言道:“即使褚遂良没有记录,天下人也会记住。”唐太宗只得作罢。

升任宰相

贞观十七年(643年),刘洎被拜为散骑常侍,加银青光禄大夫,又加上护军。四月,太子李承乾被废,刘洎与岑文本支持魏王李泰,而长孙无忌则支持晋王李治。唐太宗最终立李治为皇太子。五月,刘洎进言道:“太子应当勤学好问,亲善师友。如今太子入侍宫闱,动辄十天半月,东宫辅臣很少能与太子应对答问。希望陛下能抑制对子孙的关爱,遵照规制,则是天下之幸。”唐太宗于是让刘洎与岑文本、褚遂良、马周等人轮流前往东宫,与太子谈论政事。

贞观十八年(644年),刘洎升任侍中。当时,唐太宗要求大臣指出自己的过失。长孙无忌、李勣、杨师道等人都称:“陛下没有过失。”而刘洎则道:“近来有人上书不合陛下之意的,陛下都当面百般责备,上书者无不惭愧而退,这样做恐怕不能广开言路。”唐太宗道:“你说的很对,朕一定会改。”

贞观十九年(645年),唐太宗亲征高句丽,命太子李治在定州监国。刘洎被任命为检校民部尚书,兼任太子左庶子,与高士廉、马周一同辅佐太子。唐太宗临行前,嘱咐道:“我如今带兵远征,让你辅佐太子,国家的安危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刘洎答道:“陛下不必忧虑,大臣有罪,我当立即予以诛罚。”唐太宗认为他狂言妄语,告诫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你性情疏阔刚直,必会因此而遭祸,应当慎重行事。”

遭馋冤死

同年十二月(646年1月),唐太宗班师,返回定州,在途中患病,刘洎与中书令马周前去探视。褚遂良传问太宗起居时,刘洎哭着道:“圣体患有痈疽,令人忧惧。”褚遂良却向唐太宗诬奏道:“刘洎曾说:‘朝延大事不足忧虑,只要依循伊尹、霍光的故事,辅佐年幼的太子,诛杀有二心的大臣,便可以了。’”

不久,唐太宗病愈,并向刘洎询问此事。刘洎据实回答,而马周也为他作证,但褚遂良却坚持自己的说法。唐太宗遂赐死刘洎,让他自尽。刘洎临死时,欲要留下奏言,宪司却不肯给予纸笔。唐太宗得知后,将相关官吏尽皆下狱。

显庆元年(656年),刘洎之子刘弘业上疏皇帝,为父亲伸冤,称其是被褚遂良诬陷。唐高宗询问近臣意见,给事中乐彦玮道:“如果洗雪刘洎的罪责,岂不是在说先帝滥用刑罚。”唐高宗遂将此议压下,不再提及。文明元年(684年),武则天临朝称制,下诏恢复刘洎官爵,刘洎冤案这才得以平反。

轶事典故

刘洎的死因,史说纷纭,一直备受史学家的关注

旧唐书》、《新唐书》都认为刘洎之死,是因褚遂良向唐太宗进谗言。

司马光则以道德人品立论,认为忠良正直的褚遂良不会行诬告之举,褚遂良谮杀刘洎的说法全都是许敬宗的诬陷。宋人孙甫苏轼亦有同样的观点。

而近现代史学家则往往从政治大局出发来看待褚遂良是否谮杀刘洎的问题。吕思勉先生就指出褚遂良谮诬刘洎为事实,而唐太宗杀之自有别故。汪篯先生提出太宗之所以杀刘洎在于“刘洎与李治素不同心”,而褚遂良则投合了太宗顾忌心理。王元军先生发挥了汪篯先生的观点,针对各家以为许敬宗借修《实录》之机而诬蔑褚遂良的说法,提出贞观十九年的《实录》并非许氏所修,而褚遂良谮杀刘洎应是事实,褚遂良之所以有这样的举动,原因还在于刘洎不利于李治的顺利接班。

家庭成员

猜你喜欢
无题·凤尾香罗薄几重

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日长简仲咸

日长何计到黄昏,郡僻官闲昼掩门。

子美集开诗世界,伯阳书见道根源。

风飘北院花千片,月上东楼酒一罇。

不是同年来主郡,此心牢落共谁论。

无衣
先秦佚名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忆故人·烛影摇红
宋代王诜

烛影摇红,向夜阑,乍酒醒、心情懒。尊前谁为唱《阳关》,离恨天涯远。

无奈云沉雨散。凭阑干、东风泪眼。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

从军诗五首·其一
两汉王粲

从军有苦乐,但问所从谁。

所从神且武,焉得久劳师。

相公征关右,赫怒震天威。

一举灭獯虏,再举服羌夷。

西收边地贼,忽若俯拾遗。

陈赏越丘山,酒肉逾川坻。

军中多饫饶,人马皆溢肥。

徒行兼乘还,空出有余资。

拓地三千里,往返速若飞。

歌舞入邺城,所愿获无违。

昼日处大朝,日暮薄言归。

外参时明政,内不废家私。

禽兽惮为牺,良苗实已挥。

窃慕负鼎翁,愿厉朽钝姿。

不能效沮溺,相随把锄犂。

孰览夫子诗,信知所言非。

清平乐·留人不住

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定西番·海燕欲飞调羽

海燕欲飞调羽。萱草绿,杏花红,隔帘拢。

双鬓翠霞金缕,一枝春艳浓。楼上月明三五,琐窗中。

编集拙诗成一十五卷因题卷末戏赠元九李二十

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小重山·三山与客泛西湖

绿涨连云翠拂空。十分风月处,著衰翁。垂杨影断岸西东。君恩重,教且种芙蓉。

十里水晶宫。有时骑马去,笑儿童。殷勤却谢打头风。船儿住,且醉浪花中。

登西台恸哭记
宋代谢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