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魏忠贤在三十岁那年又造《百官图》,污蔑清廉的官员,甚至再唆使同党刑科给事中傅櫆劾汪文言、左光斗及魏大中,给这三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说他们“招权纳贿”,更说左、魏两人“丑心险,色取行违,自命为血性男子,实为匪类”。魏忠贤更矫旨责怪:“魏大中互讦未悛,不得赴新任”玩弄言官于股掌之中。杨涟等人弹劾魏忠贤,不仅使其原形毕露,也使依附其下的干儿义孙们大为恐慌,为了惜恩邀宠,于是天启五年三、四月间,众人筹谋献策,倡兴大狱。诬陷杨涟等六君子,接受熊廷弼的贿赂,判定杨涟左光斗各坐赃二万,魏大中三千。魏大中被捕之时,乡人号送者近万人。
魏大中被捕之时,魏学洢泣血号呼,想随牢车北上。他不听从父亲劝阻,改换姓名、容貌,秘密地在后跟随缇骑,沿途打听父亲的起居。抵达北京后,白天藏匿在客店之中,昼伏夜出,四处求救,但父执辈之人有的拒不相见,有的则对他仰天长叹,相对而泣,无可奈何而已。魏学洢虽然也想上书以己代父,但未能如愿。魏忠贤又矫旨下令,对六人“严刑追赃比较,五日一回奏”,于是狱卒鞭笞拷掠,棍棒交加,臀血流离,骨肉俱腐。魏大中被诬接受熊廷弼等人贿赂,亦为欲加之罪。最后竟被诬陷坐赃而死。死之时溽暑殷雷,相验领埋之旨,迟迟不下,过了六七天才差官发尸,和杨涟、左光斗等三人尸体由牢穴中拖出,骸胀而黑,肌生蛆蚋,溃烂零落,几难以辨认,那年魏大中五十一岁。魏学洢领了父亲的尸体,匍匐扶衬归乡,日夜伏草啼号。魏大中虽死,但追赃的行动并未停止,因此魏学洢被下浙江监狱。
魏学洢在家庭遭此大变,对当时政治的黑暗痛心疾首,因此也视死如归。果真在这同一年,魏学洢也因病而死,死时才二十九岁。崇祯初,魏忠贤失势。魏学洢之弟魏学濂沥血上书,陈述父受冤狱,兄死孝之惨状。又上书弹劾阮大钺等人交通逆阉,罪大恶极。不久,魏大中被追谥为忠节,魏学洢也被下诏旌表为孝子。
生性孝顺
魏学洢在七岁时就能作诗,生性孝顺。曾经有一次不小心摔下桥,断了脚,也不敢大声喊痛,唯恐父母担心受怕。年少时,曾和父亲魏大中一起到帷萧寺苦读,生活清苦,效法范仲淹日夜吟诵。
闻名乡里
成年之后,以擅长写文章闻名于乡里之间,而他所做的赋更是精妙,颇受大家的欣赏。
洢东林党争
魏学洢生活在晚明阉党横行的时期,天启年间,魏忠贤在三十岁那年又造《百官图》,污蔑清廉的官员,甚至再唆使同党刑科给事中傅櫆劾汪文言、左光斗及魏大中,给这三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说他们“招权纳贿”,更说左、魏两人“丑心险,色取行违,自命为血性男子,实为匪类”。魏忠贤更矫旨责怪:“魏大中互讦未悛,不得赴新任”玩弄言官于股掌之中。杨涟等人弹劾魏忠贤,不仅使其原形毕露,也使依附其下的干儿义孙们大为恐慌,为了惜恩邀宠,于是天启五年三、四月间,众人筹谋献策,倡兴大狱。诬陷杨涟等六君子,接受熊廷弼的贿赂,判定杨涟左光斗各坐赃二万,魏大中三千。魏大中被捕之时,乡人号送者近万人。
一心救父
魏大中被捕之时,魏学洢泣血号呼,随牢车北上。他不听从父亲劝阻,改换姓名、容貌,秘密地在后跟随缇骑,沿途打听父亲的起居。抵达北京后,白天藏匿在客店之中,昼伏夜出,四处求救,但父执辈之人有的拒不相见,有的则对他仰天长叹,相对而泣,无可奈何而已。魏学洢虽然也想上书以己代父,但未能如愿。
父死子还
魏忠贤又矫旨下令,对六人“严刑追赃比较,五日一回奏”,于是狱卒鞭笞拷掠,棍棒交加,臀血流离,骨肉俱腐。魏大中被诬接受熊廷弼等人贿赂,亦为欲加之罪。最后竟被诬陷坐赃而死。死之时溽暑殷雷,相验领埋之旨,迟迟不下,过了六七天才差官发尸,和杨涟、左光斗等三人尸体由牢穴中拖出,骸胀而黑,肌生蛆蚋,溃烂零落,几难以辨认,那年魏大中五十一岁。魏学洢领了父亲的尸体,匍匐扶衬归乡,日夜伏草啼号。
绝望去世
魏大中虽死,但追赃的行动并未停止,因此魏学洢被下浙江监狱。魏学洢在家庭遭此大变,对当时政治的黑暗痛心疾首,因此也视死如归。在这同一年,魏学洢也因病而死,死时才二十九岁。一生没做过官,著有《茅檐集》8卷,为《四库全书》收录,内《核舟记》。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