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故事三国时候,有个名叫管辂的人,从小勤奋好学、才思敏捷,光其喜爱天文。十五岁时,已熟读《周易》,通晓占卜术,渐渐有了小名气。日子一久,传到吏部尚书何晏、侍中尚书邓飓耳里。
这天,正好是农历十二月二十八日,这两个大官吃饱喝足后,闹着无聊,便派人把管辂召来替他们占卜。管辂早就听说这两人是曹操侄孙曹爽的心腹,倚仗权势,胡作非为,名声很不好。他考虑了一会几,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们一顿,灭灭他们的威风。何虽一见管辂,就大声嚷道:”听说你的占卜很灵验,快替我算一卦,看我能不能再有机会升官发财。另外,这几天晚上我还梦见苍蝇总是叮在鼻子上,这是什么预兆?”管辂想了一想,说:“从前周公忠厚正直,辅助周成王建国立业,国泰民安;现在你的职位比周公还高,可感恩你的人很少,惧伯你的人却很多,这恐怕不是好预兆。你的梦按照卜术来测,也是个凶相阿!”管辂接着又说:“要想逢凶化吉,消灾避难,只有多效仿周公等大圣贤们,发善心,行善事。”邓飓一旁听了,很不以为然,连连摇头说:“这都是些老生常谈,没什么意思。”何宴脸上铁青,一语不发。管辂见了,哈哈一笑:“虽说是老生常谈的话,却不能加以轻视啊!”不久,新年到了,传来消息说何宴、邓辂与曹爽一起因谋反而遭诛杀。管辂知道后,连声说:“老生常谈的话,他们却置之不理,所以难怪有如此下场啊!”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