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战国时,腾国很弱小。当时各国诸侯都为开疆拓土而不断发动战争,尤其是大国诸侯随便制造一个事端就向小国兴兵。战胜之后,小国轻则割地赔款,重则国家从此消失。大国诸侯尝到了甜头,发动战争的积极性也越来越高,喊杀之声在华夏大地上回荡,战争风云经年不散,把那个时期称为战国,真正的名副其实。滕国本来就国势衰微,到了滕文公继位时,面临的局面更为严峻:府库空虚,民生凋敝,四周列强环伺,虎视眈眈,随时都有亡国的可能。滕文公决心收拾残局,振兴滕国。他首先征询朝中文武官员的意见,让官员们拿出治国兴邦的办法。滕国官员觉得这个题目太大,不知从何处着手,一个个都像锯掉了嘴的葫芦,开口不得,闷闷不语。滕文公一气之下,命令散朝。滕文公回到宫中凭栏远眺,默默沉思。他忽然想到,大学问家孟子现今正旅居滕国,为什么不请教他呢。于是,滕文公轻车简从,来到孟子住处。孟子见国君亲自前来,觉得有些意外。滕文公落座之后,首先问道:“老朽不过是一介布衣,不敢劳驾国君,如有疑问,老朽乐于效力。”滕文公长叹一声说:“您是大学者,大贤人,所以特来请教。您知道,滕国兵微将寡,国家贫弱,依先生之见,怎样才能使滕国早日富强起来不受邻国欺侮呢?”孟子见滕文公态度诚恳,便直言相告说:“人民是国家的本源,把一个国家比喻为大树,那么人民就是树根,树根越发达粗壮,才能使技干强健,树叶茂密,大树才能茁壮生长呀。”滕文公问:“怎样才能使树根健壮呢?”孟子说:“当然要施仁政,孔子说:仁者爱人。要珍惜民力,不要做劳民伤财的事情,更不要随意增加人民的负税。人民安居乐业了,还愁国家不富吗。阳虎说的想发财就不能讲仁义这句话十分荒谬。对一国之君来说,只有讲仁义才能使人民爱国,人民才肯为国家效命。如果,国君横征暴敛,弄得人民怨声载道,人民当然不愿为国君效力了。”滕文公面露喜色,决心在国内推行仁政。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