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秋天里最具代表性的花非菊花莫属。秋天一到,菊花随处可见。公园中栽培的菊花婀娜多姿,美丽动人。有的还是花骨朵,含苞欲放,有的蠢蠢欲动,急得先伸出了一只小手,有的等不及了,早已盛开,,尽情地展现着那潇洒的英姿。姿态美,颜色就更多了,赤橙黄绿蓝靛紫,色彩斑斓,五彩缤纷。比起公园中的菊花,路边的野菊显得单调得多。颜色单一,形状只有太陽形。可无论是公园的菊花,还是山间的野菊,它们都是挺立在寒风中的英雄!
在秋天中,还有一种丝毫不逊色于菊花的植物,它就是桂花。桂花娇小,禁不住风吹雨打。嫩嫩的,一捏就软了。那小小黄黄的花朵看起来还不如野菊花,这样的植物能有什么本事?桂花的本事大着呢,它发出的香气浓郁极了,十里外都能闻到。光香有什么用,华而不实,又小又嫩,禁不住风雨。可是,在一棵桂花树上,那如繁星般的桂花有多少——数不胜数!它们一个接替一个地工作。你倒下了,我来帮你接着干,我倒下了,他来帮助。这样不断地倒下,不断地重生,这不正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写照吗!
在街头,无意中发现街边绿化带上有几株月季,伴着凄风冷雨,伴着阵阵北风,傲然开放。她们在风雨中绽开着自己的笑容,浅粉的、深红的、淡黄的……不论是什么颜色的,都开的娇艳,开的明媚。经过雨水的洗涤,更显艳丽。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好像在说:"让风雨来得更大些吧,我们不怕!"好像从来没有诗人吟诵过月季,但是月季却从来不计较什么,只要生命存在,就全心全意地开放着,尽情的用自己的颜色来装点多变的季节。
我连忙跑过去看。在美人蕉的茎的顶端长着许多花苞,像蜡烛、像毛笔、像火炬,每个花苞都会开出鲜艳的花朵。红色的花的花瓣边缘镶嵌着金黄的条纹,花瓣最里边还有一些淡黄的斑点,远远望去,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黄色的花的花瓣的样子正好和红色的相反,从远处望去,像一座金山。美人蕉的花很大,大约有五个花瓣,中间的小花瓣中总有一瓣是卷着的。
当然,"红花还需绿叶配",美人蕉不但花美,叶子也挺漂亮。它那绿绿的叶子呈长椭圆形,像芭蕉叶,但没有芭蕉叶那么大,可以说是芭蕉叶的缩小版。叶子上有一些细微的白粉,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我突然发现了一片新叶,像极了一支大毛笔。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