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墨子在前往北方齐国的路途中,遇见了一位以卜卦算命为业的阴阳先生。阴阳先生对墨子说:“天帝正好是今天在北方屠杀黑龙,而先生的皮肤是黑色的,所以千万不要到北方去。”
墨子没有听信阴阳先生的这一套,毅然继续向北前行。可是在到达山东的淄(zi)水南岸后,适逢河水猛涨,无法摆渡,于是只好原路返回。
阴阳先生再次见到墨子时,不无得意地炫耀:“我不早就对您说过嘛,先生不要到北方去。现在的事实果然证明,我的预言是正确的。”
墨子对此不以为然,他反驳说:“现在是南方的人不能到北方去,北方的人也不能到南方来。其实,他们的肤色各不相同,有的黑,有的白,为什么都不能如愿呢?这只是因为淄水猛涨形成了阻隔的缘故啊。况且依照你的理论,天帝每逢甲日乙日在东方屠杀青龙,逢到丙日丁日就在南方屠杀赤龙,逢到庚日辛日就在西方屠杀白龙,逢到壬日癸日就在北方屠杀黑龙。如此说来,天下之人就都不能出门远行了。这样做,既违背了人的意愿,又将使得天下空虚,一事无成。所以,你的虚妄之言实在是听不得啊!”
墨子用朴素的唯物主义观点批驳了阴阳先生的迷信妄说,这种建立在尊重科学、尊重事实基础上的大无畏精神,是值得学习和发扬的。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