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假若别人与你虚情假意地打交道时,你可万万不能信以为真。真的,信我的没错,你不会因此成为一个白痴,成为一个没心肝的伪君子。
一只法国芒斯出产的肉用阉鸡,被主人赶到了灶王爷面前,就是通常人们说的灶膛下面。为了蒙蔽真象,人们故意这样逗引着这只阉鸡:“小乖乖,小宝贝!”但随便人们如何叫唤,这只生性十分多疑的阉鸡根本不理睬,它说:
“我是供你们驱使的奴仆,但你们逗引我的方法也确实不咋样,这就是你们逮不着我的原因。”
这时有只隼停在架子上,正看着这只芒斯阉鸡四处逃窜。隼出于本能,同时也凭着经验,从架上飞下把阉鸡给逮着了,这就意味着阉鸡自然将成为第二天酒宴上的一道佳肴,这是一般家禽最容易享受到的待遇。
隼对逮在手心的鸡说:“你也太不懂事了,这使我十分地吃惊。你们只是些笨蛋,大老粗,一点也不开窍,看来从你们身上难以发现什么好的东西。你看看我,我会追捕猎物,回到主人身边来。你看没看到,主人就在窗边等着我们呢!怎么你聋了吗?”
“我听得一清二楚,”阉鸡驳斥道,“你知道主人想对我说些什么吗?还有那个摇头晃脑,手拿明晃晃菜刀的厨子,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吗?你难道一听到唤你的哨声就往主人家飞吗?放了我吧!当主人用一种亲切温和的语气叫唤我时,你不要以为我逃跑是不听话而笑话我啊。你瞅瞅看,在那铁签上,每天都插着成串如同阉鸡一样多的烤隼。只要你看到了这一切,你就再也不会责备我是笨蛋了。”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