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凡是做车轮的师傅,手边总离不了一个圆规,他习惯于用这样一件工具去测量普天下的物件,到底是圆还是不圆。他一边测量,还要一边对人解释:“只要符合我这个圆规的标准,就可以称作圆,如果不符合我这个圆规的标准,就应该视为不圆。所以,你如果想判断任何一个物件是圆还是不圆,只要用我这个圆规去测量一下,就明白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呢?原来,确定圆与不圆的标准和方法都十分明确,因此是不容置疑的。
而做房屋家具的木匠师傅,手边也总离不开一把矩尺,他经常用这样一件工具去测量普天下的物件,到底是方还是不方。他也是一边测量,一边对人说:“凡是符合我这把矩尺的标准的,就是方的;如果不符合我这把矩尺的标准,就是不方。所以,你要想知道一件东西是方还是不方,只要用我这把矩尺去测量一下,就清楚了。”
这又是什么缘故呢?原来,判定方与不方的标准和手段早就确定,因此已无需争议了。
这个故事说明:判断是非应当有一定的客观标准,有了规矩,就可以定方圆。对世间的任何人或事,只要规定出明确的评价标准,其是非曲直就会一目了然,从而避免许多无意义的争论。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