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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刀子割头不觉死。

解释:比喻用极其阴险的手段害人,让人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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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乐·烟波桃叶西陵路

烟波桃叶西陵路,十年断魂潮尾。古柳重攀,轻鸥聚别,陈迹危亭独倚。凉飕乍起,渺烟碛飞帆,暮山横翠。但有江花,共临秋镜照憔悴。

华堂烛暗送客,眼波回盼处,芳艳流水。素骨凝冰,柔葱蘸雪,犹忆分瓜深意。清尊未洗,梦不湿行云,漫沾残泪。可惜秋宵,乱蛩疏雨里。

醉后赠张九旭
唐代高适

世上谩相识,此翁殊不然。

兴来书自圣,醉后语尤颠。

白发老闲事,青云在目前。

床头一壶酒,能更几回眠?

效古二首
唐代李白

朝入天苑中,谒帝蓬莱宫。

青山映辇道,碧树摇烟空。

谬题金闺籍,得与银台通。

待诏奉明主,抽毫颂清风。

归时落日晚,蹀躞浮云骢。

人马本无意,飞驰自豪雄。

入门紫鸳鸯,金井双梧桐。

清歌弦古曲,美酒沽新丰。

快意且为乐,列筵坐群公。

光景不可留,生世如转蓬。

早达胜晚遇,羞比垂钓翁。

自古有秀色,西施与东邻。

蛾眉不可妒,况乃效其颦。

所以尹婕妤,羞见邢夫人。

低头不出气,塞默少精神。

寄语无盐子,如君何足珍。

酬殷明佐见赠五云裘歌
唐代李白

我吟谢脁诗上语,朔风飒飒吹飞雨。

谢脁已没青山空,后来继之有殷公。

粉图珍裘五云色,晔如晴天散彩虹。

文章彪炳光陆离,应是素娥玉女之所为。

轻如松花落金粉,浓似苔锦含碧滋。

远山积翠横海岛,残霞飞丹映江草。

凝毫采掇花露容,几年功成夺天造。

故人赠我我不违,著令山水含清晖。

顿惊谢康乐,诗兴生我衣。

襟前林壑敛暝色,袖上云霞收夕霏。

群仙长叹惊此物,千崖万岭相萦郁。

身骑白鹿行飘飖,手翳紫芝笑披拂。

相如不足跨鹔鹴,王恭鹤氅安可方。

瑶台雪花数千点,片片吹落春风香。

为君持此凌苍苍,上朝三十六玉皇。

下窥夫子不可及,矫首相思空断肠。

官桥柳色
明代朱栴

桥北桥南千百树,绿烟金穗映清流。

青闺娟眼窥人过,翠染柔丝带雨稠。

没幸章台成别恨,有情灞岸管离愁。

塞垣多少思归客,留着长条赠远游。

临江仙·信州作

谪宦江城无屋买,残僧野寺相依。松间药臼竹间衣。水穷行到处,云起坐看时。

一个幽禽缘底事,苦来醉耳边啼?月斜西院愈声悲。青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

灞岸

山东今岁点行频,几处冤魂哭虏尘。

灞水桥边倚华表,平时二月有东巡。

季札观周乐 / 季札观乐

  吴公子札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为之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为之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为之歌《郑》,曰:“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为之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大公乎?国未可量也。”为之歌《豳》,曰:“美哉,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为之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为之歌《魏》,曰:“美哉,渢渢乎!大而婉,险而易行,以德辅此,则明主也!”为之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为.之歌《陈》,曰:“国无主,其能久乎!”自《郐》以下无讥焉!

  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

  为之歌《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屈;迩而不逼,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匮,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底,行而不流。五声和,八风平;节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

  见舞《象箾》、《南龠》者,曰:“美哉,犹有憾!”见舞《大武》者,曰:“美哉,周之盛也,其若此乎?”见舞《韶濩》者,曰:“圣人之弘也,而犹有惭德,圣人之难也!”见舞《大夏》者,曰:“美哉!勤而不德。非禹,其谁能修之!”见舞《韶箾》者“,曰:“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无不帱也,如地之无不载也!虽甚盛德,其蔑以加于此矣。观止矣!若有他乐,吾不敢请已!”

送杨少府赴选
唐代李白

大国置衡镜,准平天地心。

群贤无邪人,朗鉴穷情深。

吾君咏南风,衮冕弹鸣琴。

时泰多美士,京国会缨簪。

山苗落涧底,幽松出高岑。

夫子有盛才,主司得球琳。

流水非郑曲,前行遇知音。

衣工剪绮绣,一误伤千金。

何惜刀尺馀,不裁寒女衾。

我非弹冠者,感别但开襟。

空谷无白驹,贤人岂悲吟。

大道安弃物,时来或招寻。

尔见山吏部,当应无陆沉。

墨宝堂记
宋代苏轼

  世人之所共嗜者,美饮食,华衣服,好声色而已。有人焉,自以为高而笑之,弹琴奕棋,蓄古法书图画。客至,出而夸观之,自以为至矣。则又有笑之者曰:“古之人所以自表见于后世者,以有言语文章也,是恶足好?”而豪杰之士,又相与笑之,以为士当以功名闻于世,若乃施之空言,而不见于行事,此不得已者之所为也。而其所谓功名者,自知效一官,等而上之,至于伊、吕、稷、契之所营,刘、项、汤、武之所争,极矣。而或者犹未免乎笑,曰:“是区区者曾何足言,而许由辞之以为难,孔丘知之以为博。”由此言之,世之相笑,岂有既乎?

  士方志于其所欲得,虽小物,有弃躯忘亲而驰之者。故有好书而不得其法,则椎心呕血几死而仅存,至于剖冢斫棺而求之。是岂声、色、臭、味足以移人哉。方其乐之也,虽其口,不能自言,而况他人乎?人特以己之不好,笑人之好,则过矣。

  毗陵人张君希元,家世好书,所蓄古今人遗迹至多,尽刻诸石,筑室而藏之,属余为记。余,蜀人也。蜀之谚曰:“学书者纸费,学医者人费。”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世有好功名者,以其未试之学,而骤出之于政,其费人岂特医者之比乎?今张君以兼人之能,而位不称其才,优游终岁,无所役其心智,则以书自娱。然以余观之,君岂久闲者,蓄极而通,必将大发之于政。君知政之费人也甚于医,则愿以余之所言者为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