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左传里面有篇记载:齐侯使连称、管至父戌葵丘,瓜时而往,曰:“及瓜而代”。及瓜而代的故事是这样的:齐襄公为了防备周兵,派连称和管至父带兵去守卫葵丘这个地方。两位将军临走前小心的问:“什么时候可以调回来呢?”
这时候,襄公正在吃瓜,就随口说:“现在是瓜熟的季节,等明年这个时候,就派人去代替你们两位好了。”过了一年,两位将军吃到了新瓜,想起了襄公去年的话,就派人带着瓜去献给襄公,提醒他期限已经到了,并且趁机请求派人来代替屯守葵丘。不料襄公听说他们要求调回,反而生气的说:“叫人代替,必须出自我的主意,怎么可以自己随便请求呢?再等候一次瓜熟好了!”两位将军到了这个时候,都忍无可忍,就愤怒的领兵回到了国都,把襄公给杀了,并且另立了公孙旡做了齐国的国君。
人们根据这个故事,以吃到新瓜为代替期限的这个情节,把任事期满,换人代替,就叫做了“瓜代”;同时把某件事情,到了一定的期限,就会有人代替的情况,叫做“及瓜而代”或者是“瓜代之期”,也可以简称做“瓜期”。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