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一天中午,小白兔在树林里玩得正欢,冷不防被一只大灰狼扇了一巴掌。小白兔捂着脸哭着问:“大灰狼,你干吗打我呀?”大灰狼说:“谁让你不戴帽子的。”小白兔哭着跑回了家。第二天,小白兔先把帽子戴好才敢出门,不巧在路上又碰到了大灰狼,大灰狼上前又是一巴掌,并恶狠狠地说:“谁让你戴帽子的!”小白兔回去之后就去找林中之王老虎说理,老虎一本正经地说:“行,小白兔你回去吧,等一会儿我把大灰狼叫过来,好好说它一顿。”下午大灰狼被老虎召了过来,老虎对大灰狼说:“老弟,就算你看小白兔不顺眼,打它也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大灰狼恳求老虎给它出点子。老虎说:“你明天再见到小白兔,就说:‘小白兔,我想吃肉了,你给我弄块肉去。’要是小白兔给你拿来的肉是瘦的,你就打它一巴掌说:‘我要的是肥肉,谁要你给我弄瘦肉了。’若是小白兔给你拿来的是肥肉,你也打它一巴掌,说:‘你不知道我要的是瘦肉吗?’再比如说,你让小白兔去帮你买本书回来,若它买回来的是《章回小说》,你就打它一巴掌,说:‘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看的是《微型经典故事》吗?’若它买回来的是《微型经典故事》,你也打它一巴掌,说:‘你不知道这期的我已经看过了吗?你就不知道买下一期的呀。’”大灰狼听完后,高兴地谢过老虎就回去了。它们说的这些话,被偷偷躲在窗外面的小白兔听得一清二楚。一天下午,倒霉的小白兔又遇见了大灰狼。为免遭挨打,小白兔抢先说:“大灰狼你想让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大灰狼眯着眼睛:“那你去给我弄块肉去,我想吃肉了。”小白兔问:“你是要肥的呀,还是要瘦点儿的呀?”大灰狼一听,一下子把眼睛睁大了说:“你……你去给我买本杂志回来吧。”小白兔又问:“我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微型经典故事》,你是要看哪一期的呀?”大灰狼气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狼掌又是一巴掌。小白兔委屈地说:“你……你……你干吗又打我呀?”大灰狼想都没想说:“谁让你不戴帽子的?”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